“她在哪里?”
何塞刻薄道:“又在庄园梳那只丑羊,那只羊连脸都看不清。”
又警觉道:“嘘,小声点,不能被她听见了。”
“自从动物可以当宠物养,人的地位就下降了一些。”
何塞音调里充满自嘲,看得出来他这些天心思郁结,刚费尽心思送走莱茉,可罗莎抱着羊不肯让他摸。
他对着分外亲切的弟弟倒了许多苦水,连瞧着他旁边戴领带的那条狗都眉清目秀了许多。
麦克拉特走进庄园,罗莎在后院拔草给小羊吃,一人一羊相处平静,她不知道在咕哝些什么,通常这种时候,何塞戏谑地称之为亲子关系互动,她花费在羊身上的时间,比关注他的时间都多。
“記住了,别惹它,这是她的心肝宝贝,而且它顶人的。”
麦克拉特一见到罗莎什么都抛之脑后,只是径直跑过去。
结果他碰到了羊,猛地把羊撞倒了。
他有些尴尬地说:“你这羊挺好,撞疼了也不哭。”
罗莎明显有些生气了,她气鼓鼓把羊搂怀里,幽幽望着麦克拉特。
为了缓和气氛,麦克拉特赶紧把麦宝叫过来,麦宝撒着欢跑来,一羊一狗玩得融洽,没一会儿,他看到麦狗把小羊的头含到了嘴里。
“麦宝!
不许咬哥哥。”
他又对着羊屁股确认了下,“是哥哥吧”
他警告麦宝别乱来。
罗莎坐在草地上,看着他们闹,这里风声空旷,绿草绵软。
她对麦克拉特说有事情需要他帮忙。
“你说。”
麦克拉特也坐下来,支着长腿。
风经过荒野丛生的山核桃小树林,阴影处的棕榈,疑神疑鬼的叶子唰唰摇摆,极致的幽绿与静谧中,风声宛若山呼海啸声。
“你帮我去找一下英灵墙上的那个名字,她叫罗莎蒙德。”
她目光望向宫殿处:“但是不要让他知道。”
在悲痛欲绝的夜晚,罗莎翻看罗莎蒙德的笔記,上面記载着二十年前的故事。
“今天,老师问我是否有兴趣参加关于不老药的研究,这是thepast前尘为了讓麥克拉特搜索更精细,罗莎给他提示了银宫柜底的那張照片。
几天后,麥克拉特出现在她面前,表情蒙着阴影。
“你拿到照片了吗?”
麥克拉特把殘缺的照片递给罗莎,罗莎很认真地分辨,她看到了一个乌发黑瞳的女孩,呼吸微微凝滞。